就連沐世嬌提到的監控,她們也早有安排。
看梅若蘭那胸有成竹的模樣,顯然早就知道監控壞了。
然后秋百合裝好人,給自己定了罪。
很明顯,梅若蘭是主謀,秋百合則是從犯,兩人各懷鬼胎,全是算計。
“秋小姐,我實在不知何時得罪了你,讓你如此費盡心機,和梅若蘭一起陷害我。”
“但我是不會道歉的。”
一片議論聲中,只有謝景行依舊維護時夏:“沒做的事自然不用道歉,時夏絕非盜竊之人。”
秋百合似笑非笑的看了謝景行一眼:“越是喜歡一個人,越容易一葉障目。”
“景行,我也不愿相信像時夏這樣美好的女人,會做出這種事。”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她真的沒偷,那‘伯爵的眼淚’怎會出現在她的包中?”
“我們是該信證據,還是信你隨口一說?”
別看只是三兩語,卻極富感染力,在場眾人再次出聲附和。
沐世嬌揉了揉眉心,很想幫時夏說幾句話,但是秋百合說的不無道理。
想不出辦法的她,唯有沉默。
聽著眾人聲討之意,梅若蘭表情越發趾高氣昂。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阮時夏道:“我聽了百合的話,本來想給你個面子,讓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但你實在知錯不改、寧玩不靈。”
“阮時夏,如果你還是這一副拒不道歉的模樣,我只能讓警察抓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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