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冷笑不停,這個時候你想洗白?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李辰喝完之后,卻是依舊不理他在說什么,轉頭向景越帝再次道,“如果僅僅只是這兩個原因,臣也不會心中憤怒、大開殺戒,最多只是誅殺首惡,剩下的人全部擒拿,押回永康再說。
可問題是,臣當時在軍中,居然發現了多名大衍少女,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居然是劫掠當地的流民女子,然后要通過各種渠道帶回永康,做為瘦馬賣到牙行,以賺錢財。
并且,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近一年多來,始終是這樣做的,通過他們的手賣出的所謂瘦馬奴婢,就已經超過千人。
并且,令人發指的是,周啟全軍上下,所有將官,無不是這樣做的,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他們打的是貪生怕死仗,賺的是亂世黑心錢,行徑卑劣、人神共憤,臣當時,怒無可怒。
所以,從上到下,必須全部誅之。
不誅,不足以平民憤!
不誅,不足以慰民心!
不誅,不足以正軍紀!
徐相,我請問,我做錯了嗎?”
說到這里,李辰再次向徐陽轉身長喝了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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