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越帝眼神暴怒地盯著他,剛要罵過去,可是那邊的李辰卻淡淡地道,“陛下,既然鄭大人不死心,索性就讓他徹底死心吧。”
景越帝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李辰又再望向了鄭文殊,眼神肅重了下來,“鄭大人,平心而論,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這般下作,聽了這些女孩子的證詞居然還不死心,還要讓人對她們進行驗身。
你這是,把她們當成了什么?牲口?物品?
你有沒有把她們當成是人?有尊嚴的人?”
“少扯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敢不敢讓她們去驗身。”
鄭文殊已經歇斯底里了起來,宛若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鄭文殊,你別忘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她們,可是我侯府中的仆人,你驗她們的身,就相當于是在驗我的身,是在挑戰冠軍侯的威嚴。
若我真的讓你驗了,這將成為我冠軍侯府終身無法洗涮的恥辱,身為武將,恥辱只能用血來償還。
所以,若驗身無事,鄭文殊,我必在庭前殺你。
若驗身有事,那就依,我致仕出永康!
你,敢嗎?”
李辰再次問道。
“沒什么不敢的,我就不信,兩百匹瘦馬,你居然一個未動?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鄭文殊狂笑道,已經豁出去了。
李辰悲憫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他想找死,也只能成全他了。
稍后,后宮中已經請出了幾十名有經驗的仆婦,然后在外面簡單地用紅綃圍成遮擋,開始驗身。
這個過程,對于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是無比屈辱的,但,不能不配合。
李辰坐在錦凳上,眼神冷冷,但眼神深處,卻有狂暴的火焰與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