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你還相繼打下了遠北和中原,大衍半壁江山,盡在你的掌控之中,但是,有了我的前車之鑒,難道,你就不怕來到京城之后,備受猜忌,甚至回不去了?”
梁天犀利地問道。
“我相信,陛下不是那樣的人。”
李辰緩緩地搖了搖頭道。
“為什么你會這樣認為?”梁天盯著他,時刻想要看穿他的內心。
“如果陛下真是那樣的人,現在我不會是北方宣撫使,并且就算來了永康也見不到您。”
李辰搖了搖頭,平和地道。
“那你這一次來永康,是表忠誠的?”梁天再次問道。
“我只是想來救您。就不信,手上握著這樣的功勞,還救不出您?”
李辰微微一笑道,技巧性地回避開了梁天的問題。
“在猜忌和懷疑面前,任何功勞都不值一提。歷史上無數次血的教訓早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你,應該不會不懂。”
梁天緩緩搖頭道,依舊是話里有話。
“或許吧,但您對我有知遇之恩,做人,滴水之恩必當涌泉以報。
更何況,您是紅玉的父親,也是我的岳父,所以,無論有多艱險,我也依舊要來。
這是義務,更是一個男人應該擔起來的責任。”
李辰平靜地道,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感情。
梁天看了他半晌,長長地出了口氣,“我愈發看不懂,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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