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嘆了口氣道。
“我們確實都小瞧李辰了,覺得他只不過是布衣出身,從來沒有過官場經歷,更不可能有斗爭經驗,只不過就是一個會打仗的莽夫罷了。
結果,他居然一身的政治斗爭好本事啊,連斬了御史臺三員大將,甚至兵部尚書史鎮湘都折在了他的手里。
他現在,已經成為了陛下的一柄快刀,不知道,接下來,這柄快刀會怎么砍,會砍向哪里。”
徐陽深吸了口氣,眼神冷冷地道。
“確實,這也讓我很納悶,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在哪里練就的這么一身本事呢?就憑他今天的表現,也給我一種錯覺,好像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個初入官場的生瓜蛋子,反倒是一個在官場仕途中打滾幾十年的老油條。
真是,奇怪呀。”
梁宇也疑惑地道。
“不管怎么說,現在來看,他是已經準備抱住陛下這條粗腿了,而有了這把快刀,怕是,我們未來的計劃實施起來,未必那么容易了!”
徐陽緩緩說道。
“以現在他的實力,怕是不用抱陛下的粗腿,他自己本身就已經是一條粗腿了。太子少保、冠軍侯,尤其是,北方鎮撫使,手中還握著雄兵幾十萬,好家伙,陛下倒也真是下了血本了。”
梁宇嘆了口氣道。
“這個北方鎮撫使,還兼管寒北與遠北寒北那邊,我們必須要早做打算了。”
徐陽再次道。
“是啊,鎮北王這個位置,已經空缺好段時間了,寒北,不可一日無王啊。”
梁宇緩緩地道,眼中有寒芒閃爍。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俱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那抹冷厲。
隨后,都心照不宣地沒有再說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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