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帝看著他,神色逐漸肅重了下來,緩緩問道。
“當然是有些擔憂的。
畢竟,王爺已經被帶到了永康,而罪名居然是他殺害了相濡以沫多年的王妃徐婉容,具體內情,無法得知,但,坊間人人猜測,是因為”
說到這里,李辰抬頭看了景越帝一眼。
“是因為他是手握重兵、獨守寒北、自成國中蕃國的鎮北王,所以,都傳朕對他有了猜忌之心、害怕他威脅到朕的皇位,所以想將他控制起來甚至殺了他,才能解了心疑,是么?”
景越帝直截了當地問道。
“陛下,那只不過是坊間傳聞罷了,當不得真的。”
李辰輕咳道。
景越帝擺了擺手,呵呵一笑,“無妨,一切皆在朕的心里,朕先恕你無罪,你接著說。”
“是,陛下。”李辰一點頭,“而臣又出身寒北,屬鎮北王一系,可能略有戰績,更容易受到朝堂的猜忌和廟堂中的排擠,所以,來永康,確實也有些擔憂。
但經過今天朝堂一晤,臣雖然愚鈍,卻也能看得出來,陛下圣明,遠不像坊間傳聞。
同時,朝中有奸人,居心叵測,有諸多不可告人之圖謀。
陛下,雖然坐于龍臺、身居高位,但,依舊舉步維艱,甚至有些事情,并非是陛下決議,而是某些人假借陛下名義做完那一切之后,將臟水潑在了陛下的身上
臣,也為陛下憂心、痛心!”
“難得,真是難得!”景越帝心中升起了一種知己的感覺,長嘆了一聲,隨后臉上帶起了笑意,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但現在有了你,朕,安心!”
“那是臣的榮幸!”
李辰重重地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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