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鎮湘,你這混帳東西,還敢臨時動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簡直就是不打自招。李辰未至,你不動念,李辰到了,你便動念,甚至逼得李辰這種忠臣良才要辭官致仕以自證清白。
你,這不是居心叵測又是什么?
那不是嫉賢妒能又是什么?
那不是欲陷忠良又是什么?
枉你為兵部尚書,見屬臣這般勇武,作為前輩非但不推舉而薦、扶馬送程,反而還要這般打壓,你,當真是愧為兵部尚書。
用你做事,是朕識人不察。
任你高官,是朕有眼無珠!
朕,若再縱容你,讓天下賢良怎么看?讓這滿朝文武如何說?
不處置你,朕就是昏君一個!
你昨天在討論應該如何封賞李辰的時候不是說過嗎,要主動退位,讓賢給李辰。
好啊,好、好、好,朕,就如你所愿!
殿前侍衛何在?”
景越帝怒吼。
“在!”
一群金瓜武士沖了過來。
“把這奸臣給朕拿下,摘去烏紗、剝下朝服、逐出朝堂!”
景越帝直指史鎮湘怒吼道。
這一次,可算抓到了一個把柄,更找到了一個憋悶多年終于可以得以渲泄的突破口了,登時借題發揮,酣暢淋漓的一番痛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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