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回應陛下的問候時,說的什么,自己再重復一遍。”
任太隼怒喝道。
“我說自己是武將,職責就是打仗,為百姓脫苦、為國家解難、為陛下分憂,就是分內之事,這也有錯?”
李辰有些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錯,大錯特錯,天地君親師,除天地之外,世間最大就是陛下,又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居然將為百姓脫苦、為國家解難排在前面,卻將為陛下分憂排在最后,這不是藐視龍威、輕慢陛下又是什么?
你應該說,為陛下分憂、為國家解難、為萬民脫苦,方是正序。
憑此一點,你就是藐視龍威,陛下,我要彈劾李辰,治他一個自恃功高、不敬之罪!”
任太隼向著景越帝抱笏一躬道。
景越帝瞇起了眼睛,剛要說話,那邊的李辰卻是一聲冷笑,怒喝了一聲,“任太隼!”
“怎么?你不服?”任太隼轉頭望向了李辰,跟斗雞一樣高高昂起了脖子,那是擺明了要當庭大便,呃,辯。
“你不過一嘩眾取寵的匹夫小丑罷了,失德失職,又算個什么東西?還敢質問我服與不服?”李辰冷笑不停,卻是半點不給他面子,直接怒罵了過去。
“我、我、你,你敢罵我?簡直,有失體統,不,是大失體統!”
任太隼瞪大了眼睛,滿眼的不能置信。
這他瑪是哪里來的鄉野小子,一不合就開罵?簡直半點體面都不講,也太特么不講斗爭規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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