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曲泥乃乃卻是瞇起了眼睛,“對方,有多少人?”
“具體不詳,遠綴斥候被對方發現,一路狂追回來,所以,并不清楚這一仗是怎么打,但好像是,拓跋陰將軍,輕敵大意,中了敵人的圈套,導致全軍覆沒”
傳令兵頭也不敢抬地道。
“再怎樣中了圈套,也能跑回來一部分殘軍啊,那可是兩萬五千人馬啊,就這么連個水花兒都沒濺起來,就沒了?難不成是李辰的重甲部隊算準了我們要派人接應鼎州,趕過來埋伏我們了?”
旁邊的曲泥迭地怒吼道。
傳令兵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敢跪在那里,不敢抬頭,身體若篩糠一般。
而旁邊的曲泥乃乃地卻是冷冷一笑,“沒錯,曲泥迭地,你說對了。李辰既然想打濁州,并且已經大軍匯聚,那他最想要的就是,牽引分散我們在玉封和中州的兵力。
而他則親率重甲軍,以逸待勞,在延河那邊等著我們。
如果我們敢分兵而去,那他就會將我們遛來遛去,然后逐一吃掉,最大限度地為打濁州減輕壓力。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下一步,他應該是要渡過離水,去打騰州!”
那個傳令兵伏地大贊,“大單于料事如神,現在,李辰除了少部分部隊留守在霸州之外,其他部隊,已經渡過了離水,向騰州而去,而鼎州,居然也沒留下多少人。”
“還是想把我們的主力部隊騙出去,就算不能分而擊之,他也要為打濁州擾亂我們的視聽。”
曲泥乃乃地冷笑道。
“大單于,那我們還要按兵不動,繼續等待嗎?”
曲泥迭地皺眉問道。
“不,要動,為什么不動呢?”
曲泥乃乃地眼中射出冷光,緩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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