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蘸胡人血,抄錄下去,讓這周圍百姓,人手一份,讓這殺胡令,傳遍中原四野八方,那些西胡人,不服來戰!”
李辰長聲喝道。
“喏,將軍!”
周圍的那些將士長喝道。
于是,更多的人走過來,開始蘸著西胡人的血,一遍遍地抄錄那《殺胡令》,到最后,甚至周圍圍觀的百姓當中,也開始自發地涌過來,抄錄那血書,一份又一份,不停地傳遞了下去。
同時,也有更多的百姓聞訊趕來,有人散去,但有更多的人涌入了城中。
才不過兩天的時間,周圍居然就涌過來過萬百姓,進入了千關之中。
并且,居然還有三支義軍,也來投奔千關,加在一起,也有兩千多人。
“啪嚓!”
一盞精致的白瓷茶盞被摔得粉碎,此刻已經身在漢州的曲泥乃乃地狂怒咆哮,“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辰的部隊難道全都是水猴子嗎?居然沒有通過三大渡口中的任何一個,直接就渡過了濁河,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繞過了濁州,將千關打下來了?
這絕對不可能!”
甚至打下千關之后,濁州方面才發現了不對勁,但因為曲泥乃乃地有話在前,不允許任何一支部隊妄動,違令者斬。
所以,濁州方面石族的石斑和狄族的狄坍火緊急從濁州發來鷹訊,問詢他們到底怎么辦。
“非但如此,李辰還砍去了我們那些士兵的手腳、割去了他們的舌頭,將他們扔在了曠野之中,任憑他們流血而死。
并且,他還下達了所謂的殺胡令,動員整個中原地區所有百姓,攻擊我們的部隊。
有不少中原地區的抵抗軍現在都在鼓動了起來,一些小縣城都已經遭受到了攻擊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