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德胸膛急促地起伏著,低低說道。
李辰眼皮激跳了一下,緩緩出了口長氣,“中原富庶、一年兩熟、糧豐商盛,人盡皆知,但現在,這富庶之地的糧食財富,卻全都為西胡做了嫁衣,并且,我們百姓,被西胡這般殘害,當真恨無可恨、怒無可怒!”
“那些俘虜”
趙明德咬牙問道。
“剁去四肢、割去舌頭,扔在城外。同時,本帥移駕城外,以寒北之名、以西胡人血,親自手書,殺胡令!”
李辰眼神森然地道。
盡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看到西胡人是如何殘害炎黃百姓的,但,每一次看到,他都無法做到平靜,每看到一次,就憤怒一次,現在,正如他說,已經怒無可怒、恨無可恨!
“是,辰帥!”
趙明德狠狠地一叩胸道。
半天后,城外,一張臨時拼接的書案長長列于曠野之中,書案旁邊,擺著一口大缸,大缸旁邊,響起了聲聲慘嚎,那是一個又一個的西胡人被砍斷了手腳,摁在缸邊往缸里放血。
李辰一身白衣,頭戴白布,執大筆于案前,在一張白布上,開始以筆蘸著西胡人血,懷著滿腔憤懣仇恨,運筆如飛,先寫下了三個大字,“殺胡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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