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剛打下這半個半境,還有這半條西線,一切還未穩固,若你驟然間離開,其間發生些什么變故,將這來之不易的局面葬送掉,那可就犯不上了。
一切,等新年過后再說吧。”
林子豪思忖了一下,擺了擺手,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林帥說什么,我便做什么就是。”
李辰一笑。
“哦?這般信我?”
林子豪有趣地望了他一眼。
“當然,林帥為人,天下誰人不知?單就一個削了孫正堂的兵權將他逐回永康,就能看得出林帥正派公道之處!”
李辰拱手道,眼神很是快意。
“哈哈,你這小子,少拍馬屁,本帥只不過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不過,回去之后,我是必須要在陛下面前如實道明所有情況的,一定客觀公正,這一點,你且放心。”
林子豪點了點頭道。
“謝林帥。”李辰感激地拱手,這感激,半假但也半真。
平洛城下,曲泥麻地看著李辰,神色有些慌亂,“李辰,你答應我的一切,都是真的?只要勸降城中的守軍,你就會饒我們不死,放我們走?”
“當然是真。”李辰淡淡地道,隨后又加了一句,“非但如此,我還會派人送你們過濁河,到你們占據的中原北境去。”
“你們大衍有句古話,叫君子一,駟馬難追。可擊掌起誓否?”
曲泥麻地將信將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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