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張子良身后的長州將領們給急的,一個個臉孔漲紅著,要不是因為身份問題,幾個副將就要沖過來自己說話了。
張子良憋了半天,終于叫喚了一聲,“將軍,俺,俺也一樣,一樣一樣的啊。”
“靠”
那些長州的兵兩眼翻白,很想去死。
自家的將領,這嘴咋能笨成這個樣子啊?
一樣、一樣的一樣你姥姥腿個啊,要個仗打都要不來啊你?
李辰不禁笑了,拍了拍張子良的肩膀,“好,有你一個。”
“誒我天哪,將軍,俺,俺,俺”
張子良結結巴巴地,都不知道說啥好了,身畔的副將全都一捂眼睛,唉,恨鐵不成鋼啊。
“俺也一樣,是吧?”
李辰不禁打趣地道。
“對對對,啊不是不是,一樣,但不一樣”
張子良一急之下嘴又瓢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此刻,李辰轉頭望向了定州的杜遷,微微一笑問道,“杜將軍,唯獨你沒有表態,莫非你是膽怯了?”
他當然知道杜遷絕對不是這樣的想法。
果然,杜遷使勁地搖頭,聲音沉悶嘶啞地問道,“將軍,我們定州兵,有這樣的資格嗎?”
“當然有!”李辰微微一笑。
“啊?那,您”杜遷驚喜交加地望向了李辰。
“你和張將軍帶著各自府兵,留下來,六千兵,守到我回來為止,能做到嗎?”
李辰問道。
“能!”
杜廷喉頭哽咽了起來,有千萬語一起堵在了嗓子眼兒,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最后,只能重重地一點頭,吐出一個“能”字來。
“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