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做的結果就是,他只能站在松江南岸,眼睜睜地看著對面的那些騎兵瘋狂地砍殺著他四散奔逃的戰士,卻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心,在滴血。
那可是東院王廷的精銳戰士啊,就這樣像是被砍牲口一樣,一個又一個地砍倒在了地上。
而那些直面玉龍河騎兵的北莽戰士,更能感覺到恐怖。
本身這些人的強弩就已經足夠可怕的了,但他們所用的那一把把騎兵專門對付步卒的、弧度很是夸張的彎刀,近身之時,卻是更加可怕,就算是砍在盾牌上也不會脫手,相反只是橫刀一拖,借著馬速便會將人攔腰拖切成兩段。
如果彎刀直劈而下,甚至能將人從額頂向下,劈成兩片,而那彎刀居然毫發無傷,哪怕與他們以刀對刀,也能直接將他們連人帶刀砍成四截,卻是連刃口都不會崩缺半點。
天哪,他們用的都是神兵利器嗎?
可這還不算什么,當他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跳起來拼命一刀砍在那些戰士身上的時候,明明砍在了沒有鎧甲防護的布衣之上,卻發出了金鐵交鳴之聲,并且迸濺點火花來。
好像他們砍的是鋼鐵,而不是普通的布衣。
難道,他們真是一尊尊鋼鐵之軀嗎?
那些北莽戰士當然不知道,玉龍河戰士們穿著的可是二代防兵服,設計的比一代更加巧妙,更加輕便,全重只有十斤而已,全都是弦形鐵插板,能最大限度地減輕銳器的傷害。
兩萬騎兵對上兩萬步卒,而且還是毫無防備的兩萬步卒,結局只有一個字,勝。
一個時辰后,戰斗毫無懸念地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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