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瑯瑯而道。
一番話,有理有據,聽得梁天眉開眼笑,這臭小子,文章武功、智慧謀略,都是超一流啊,一點他就明白了,他瑪德,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
“你有什么資格和正堂比?”
孫祿咬牙切齒地道。
“哦?孫太師,您說的資格又是什么呢?”
李辰挑眉望向了孫祿,直接跟他硬剛上了。
一個垂垂老矣的太師罷了,若是在永康城,他或許還會有些忌憚。
但現在這是在寒北,在王爺府,他又算個什么東西?!
“資格?難道,我坐在這里,還不夠么?而你,祖上有先人考中過秀才嗎?又做過什么官?
況且,我孫兒正堂,獨領一廂兵馬的禁軍都虞候,堂堂四品將軍,年少有為,你,不過螻蟻罷了,還敢在老夫面前談資格?”
孫祿冷笑不停地道。
李辰笑了,笑得卻是輕蔑而不屑。
“孫太師,您博學多識,應該對大衍歷史極為了解。
我倒是想問一句,我們大衍太祖皇帝,起兵平定天下、坐上龍臺之前,是何身份?”
李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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