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配做軍人。
軍人,是保護百姓的,是保衛國家的,他,未曾保家衛國,卻先掉頭向內、禍亂民女,他沒有資格出現在我們這里,他對于我們現場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恥辱,是我們這支軍隊的恥辱!”
李辰向著徐為一指,長聲怒吼道。
“所以,我們的子民,不需要這樣的人來保護,他們也永遠沒這個資格。
鎮北王府,請我們玉龍河幫忙練兵,但練的是保家衛國的精兵,而不是時刻想奸淫婦女的軍痞、狂徒、惡棍!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軍有軍法!
所以,今天,我必須要讓你們所有人都知道,軍人,應該是怎樣的軍人。
軍人犯下這般不齒的罪惡,應該怎么辦!
劉晨旭!”
李辰再喝。
“將軍,我在!”
劉晨旭大步走出。
“活剮!”
李辰語氣森寒地道,幾乎是從牙縫兒里逼出了這句話。
被綁在那里的徐為一聽之下駭得膽肝欲裂,拼命地掙扎著狂吼道,“李辰,你,你只是一介布衣,沒有資格殺我,我可是正八品的宣節校尉,你以布衣身份若敢殺我,便是以下犯上、以民殺官,就算鎮北王府也護不住你,誅你九族。”
“是么?”李辰笑了,隨后,他指了指地面,“在這里”,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李辰,說了算!”
“剮了他,活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