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這邊還是面對寒北關內,他們可能覺得更安全,有沒有派人站崗巡察都是另外一回事。”
侯小白低聲道。
李辰看了一眼灰朦朦的天空,雖然是下午,但因為下著雨,視線并不好。
“大石帶五十人留下看守馬匹,小白帶剩下的五十人,帶齊裝備,跟我走。”
李辰喝道。
“辰哥,俺,俺也想去要不,讓喜子留下吧,成不?”
趙大石一聽讓他留守,登時就不干了,小聲地央求道。
“石頭哥,憑啥我留下呀?我是師傅的徒弟,也是他的親兵,我有義務保護他。”
劉喜子一聽就急了。
“小兔崽子,跟誰說話呢?我是你師叔,當著大伙兒的面,你再敢叫我石頭哥,我踢死你。”
趙大石怒橫了劉喜子一眼。
“反正無論叫啥,我都要跟師傅去,師傅讓你留下你就得留下,那是軍令,敢違軍令者,大軍棍伺候!”
劉喜子情急之下,都把軍規搬出來了。
“好小子,你等著,等我有時間訓你的時候,我讓你在訓練場上爬著回來。”
趙大石氣壞了。
“走吧。”
李辰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裝備,穿好蓑衣,帶頭向前走去。
“石頭,等我回來的時候好好地跟你講講我們跟著辰哥是如何打架的。”
侯小白嘿嘿一笑。
“講你姥姥個腿,侯小白,你這個不仗義的東西,還在這里故意氣我,你就不是兄弟!”
趙大石低聲怒罵。
五十人,趁著雨幕的掩護,徑直來到了呼蘭城西南角的城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