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岫好心地退了一步,向她擺擺手:“晚安。”
晚扯了扯唇,回了屋。
“妍妍,我回來了。”
她扶著玄關鞋柜換鞋,隨口跟高妍打招呼。
以往都會從客廳沙發上冒出頭來的高妍,今天沒有任何反應,她踩著拖鞋往里走。
整個屋子都靜悄悄的,安靜得有些異常。
“妍妍!”
她高聲叫著,往臥室走。
高妍的臥室是空的。
她又找了自己的臥室,衛生間,廚房,就差把地板掀了,都沒有高妍的身影。
高妍,不見了。
家里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
她又跑到門口,注意到高妍的拖鞋擺在角落里,說明她是換了鞋出門的。
若是被壞人抓走,不會還多次一舉地換鞋。
她應該是自己出的門。
可這么久以來,高妍一個人在家,從來沒有亂跑出去過。
怎么會突然消失。
晚很著急,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一開門,張清剛從紀岫家出來,見她這副模樣,詫異地問:“小姐,您這是怎么了?”
門沒有關,紀岫聽得很清楚,立即大步流星地走出來,見她連外套都沒穿,腳上還是拖鞋,順手扯過墻上的衣服披上去:“發生什么了?”
“妍妍,妍妍不見了。”
晚很著急,
“我去找她。”
“去調一下這棟樓的監控。”
紀岫立馬吩咐張清。
待他領命離開才看回晚:“別急,你先回去穿好衣服,我陪你去看監控,等弄清了事情來源,才好找人。”
晚點點頭,轉身回去穿衣服。
紀岫等她的過程中,手機鈴聲響起,是紀老打來的。
他隨手接聽:“爸,這么晚了,怎么會打電話來?”
電話里紀祥的聲音很焦急:“小岫,你趕緊過來,小悅她,她好像又病發了。”
紀悅自從救回來后,患上了一種應激綜合征,只要觸及到某些因素,整個人就會陷入瘋癲中,誰都不認。
還會不停地傷害自己,用頭撞墻。
經過這些年的療養,好久都沒復發了,今天竟然再度復發。
不得已,紀祥趕緊給紀岫打電話,讓他把上次那個按摩頭部的醫者朋友請來,給紀悅看看。
“好,我這就過去。”
紀岫猶豫了下,答應下來。
“我好了,走吧。”
晚也正好換了衣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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