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生熱鬧啊。”
一個頗具少年感的聲音打破這份靜謐。
眾人聞聲看去。
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單眼皮,身上穿著的是上個月頂流剛代過的同品牌服裝,手腕上的那只腕表,是上一次拍賣會上價值千萬拍下的那只。
雖然他看起來就是個大學生的模樣,但明眼人看那張臉,就瞬間認出來。
有人驚訝地出聲:“這不是出國留學的傅澤小少爺嗎,怎么會來這種等級的宴會?”
“誰說不是呢,這個宴會聽起來高大上,但也不過是相對于普通人而,壓根都夠不上傅家的門檻啊。”
眾人議論紛紛。
晚看到他有些意外:“小澤?你怎么來了?”
傅澤看向晚,眼睛微亮,徑直走過去,笑得喜悅:“晚姐,好久不見啊。”
方才還高高在上的人,秒變一只討人歡心的大奶狗。
在場的都是人精,又怎會看不出。
晚由衷地笑了下:“又長高了。”
上次離別是因為傅硯為了給何玖脫罪,把查到證據的傅澤直接送到國外。
算算日子,也有半年之久了。
“晚姐,方才是有人找你麻煩嗎?”
立即有人貼心回應:“小傅少,是陳芷熙說小姐的不是,不關我們的事啊。”
傅澤冷眼睨向陳芷熙,溫和驟然轉變成利劍。
陳家縱使有錢,卻比不上傅家。
陳芷熙笑得有些僵:“小傅少,我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那晚本就是”
“夠了。”
傅澤不笑的時候還是挺有震懾力的,畢竟是傅老爺子調教出來的人,不像表面上那么天真無害。
他在晚面前一副平和順從的模樣,是因為他發自內心地把她當作自己人、家人。
并不意味著他對誰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陳芷熙被他的威亞震懾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管你從哪得來的謠,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我晚姐的壞話,后果自負。”
陳芷熙咽了喉嚨:“是,小傅少。”
“晚姐,我們去二樓坐著吃會兒甜點吧?”
傅澤不理會她,溫聲朝晚提議。
晚點頭說好:“悅悅,走吧。”
姜悅跟上她,看著這身高腿長的少年郎,很是欣慰地點點頭:“晚晚,你這個小弟收的不錯嘛。”
晚莞爾:“什么小弟,都是自己人。”
傅澤也沒有因為姜悅的話動怒,略帶好奇地審視了她一圈,試探性地開口:“你是姜懷夜的妹妹姜悅?”
“你認識我?”
姜悅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