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她一定要讓傅硯對她刻骨銘心。
“爸,我想抓住眼下的幸福,不問未來。”
“那就隨你吧。”
喬尋洲不再多說。
小一輩的事,他插手太多不合適。
腦海里閃過今天醫院里的那個女孩子,他開口:“傅硯原來的女朋友是叫晚對吧,你對她了解多少?”
喬枳不經意地皺了眉:“爸,您認識晚?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孤兒,性子有些軟弱,沒什么特別的。”
“軟弱?”
喬尋洲挑眉反問了一句,笑著搖頭,
“我今天在醫院見到她了,她救了個想不開的病人,語之間是個很堅韌的性子。”
喬枳抓住了重點:“她去醫院了,生的什么病?”
喬尋洲瞇眼想了幾秒:“我只隱約記得她是從婦科出來,其他的倒是沒注意。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還有些項目上的事需要忙。”
說完,喬尋洲起身走往二樓。
看著他進入書房,喬枳心思流轉。
給傅硯撥通了電話,扯了幾句閑話后,不經意地提及:“對了,今天我爸突然問起小姐的事了,奇奇怪怪的。”
提及晚,傅硯興致略減:“是嗎,問她什么。”
“害,她今天在醫院救了個人,我爸可能是欣賞她的見義勇為。就問問她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