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悅口中的哥哥,實驗室的大師兄,竟然是傅硯的發小,她小時候的阿瑾哥。
小時候傅硯來找她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是跟他一起來的,傅硯叫他阿瑾,晚年紀比他們都小,就多加了一個哥字。
阿瑾哥對她很好,同傅硯那種大大咧咧的孩子氣不同,他總是能細心周到地照顧到她的情緒,像一個大哥哥般,也會給她買各種禮物和零食。
只是初一那年,她和阿瑾哥同時參加了一個國際奧數大賽,也因此獲得了高校的橄欖枝,同她不同,阿瑾哥選擇了學業,離開了。
聽傅硯說,跳級了的他很忙很忙,除了學業就是學業,就連過年都很少回來。時間一長,晚跟他的交集就少了。
但是每年春節,她都會收到他發來的紅包,百年不變的一句話“新年快樂,歲歲平安”。
直到她與傅硯結婚那天,他西裝革履,笑著祝他們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紅包也是從那一年開始,沒有了。
婚姻五年,晚都沒有再見過他。
可她明明記得,那時阿瑾哥的原名,是姜懷瑾。
怎么會改名成姜懷夜。
怪不得她覺得熟悉,就一字之差。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長得也與小時候不同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她。
晚淺淺笑著喚一聲:“姜師兄。”
姜懷夜從進來時,目光就落在了中間那抹倩影上,聽到她生疏客氣的稱呼,也沒有在意,在她面前停下,溫和的眼眸彎起一抹瀲滟,噙著掩不住的笑意,開口:“晚晚,好久不見。”
男人和緩動聽的聲線,聽起來總帶著些溫柔寵溺意味。
有那么一刻,晚覺得,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心中的生疏散了些許,笑意染上幾分真心,眉眼彎彎:“好久不見。”
姜懷夜勾著唇,伸手輕揉了把她的頭。
晚心中親切更多了幾分,畢竟小時候她經常被眼前這人摸頭摸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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