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突了,不過你真的很顯小。”
陶閱笑了下,
“走吧,現在檢票正好。”
兩人并肩往里走。
路上陶閱給她簡單講了下參加這次講座的一些重量級嘉賓,以及需要注意的點。
順帶聊了幾句納米領域如今的現狀,不過幾個刻鐘,他便對晚另眼相看。
她年齡雖小,見識卻獨到,提出的幾個觀點,陶閱連連稱贊。
舉辦講座的是在首都汴京,飛機兩個小時。
一下機兩人就往舉辦講座的宴會廳趕。
“喲,這不是莫院士的首門弟子嗎,怎么也來我這小廟里湊熱鬧?”
剛進來,就有人來找麻煩。
晚瞥了眼他的穿著,衣著考究,威嚴與鄙夷同存,年齡有五六十歲,像是教授級別的身份。
“陳老師。”
陶閱皮笑肉不笑地禮貌打招呼。
“哼,我還以為他莫之衿是與世隔絕的高人呢,原來也需要來我這學習啊。可惜,重要人物眾多,你們來得晚,只能坐在末排聽聽聲了。”
連嘲帶諷的一番話后,瀟灑離開。
“這是莫老師的對頭陳闊,兩人年輕時曾是同窗,后來兩人同在納米領域里有所建樹,但價值觀不同,他又沒有莫老師出名,久而久之,就生出了嫉恨之心。
原本莫老師也并不想跟他交集,可此人的社交能力極強,無論哪國的專家他都能請來,經常舉辦一些重量級的講座。而這些,是一心在學術領域鉆研的莫老師所欠缺的。”
陶閱低聲跟晚解釋著。
“有他在,我們每次來聽,都會被安排到末尾,好像這樣就能滿足他的虛榮心,小師妹你別介意。”
“不會。”
晚笑得坦然,隨陶閱一起在末排坐下。
坐下沒幾分鐘,一聲低沉清磁的音色在身后響起:“晚?”
晚疑惑地回頭,對上男人那張清雋的俊臉,倍感意外,然不過一個呼吸間,她禮貌地頷首:“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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