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的他對自己失望又唾棄,他在想什么,喬枳那么好,他竟在想別的女人,怎對得起枳枳的一片澄澈之心!
想到這里,他深呼吸一口氣:“枳枳,我們成”婚吧。
說到一半,口袋里的手機響起,是何玖。
他擰眉接通:“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下一秒,神色變了變,染上幾分歉意:“不好意思,好的,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傅硯揉了揉喬枳的頭:“何玖出了點事,你乖乖在這里休養,我去一趟。”
傅硯帶著律師趕到警察局了解事情全狀后,神色沒有任何波瀾,遵紀守法地辦了手續,將何玖順利保送出來。
出了警局,何玖笑著拍了拍傅硯的肩膀:“謝了兄弟。”
傅硯讓司機和律師先上車,周身氣壓降低,淬霜的目光射向他:“下藥迷女干,何玖,你怎么敢!”
何玖帶笑的神色微頓,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如此盛怒的傅硯。
第一次是在幾人聚會時,他諷刺晚身份骯臟,配不上傅硯。
結果傅硯直接掀了桌子,幾十年的兄弟情,說翻就翻,警告他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那時他的眼神亦如這般,冰冷盛怒。
何玖不答反問,意有所指:“你這般動怒,是因為我下藥,還是因為那個人是晚?”
傅硯的滔天怒火倏然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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