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焱自殺的消息被倚劍宗瞞了下來,加上他平日里本就不經常出現,所以倚劍宗弟子都沒察覺到不對勁。.搜`搜?小~說′網,/最`新¢章?節*更\新/快,
當然,他們也無暇顧及這些細節了。
各峰長老對弟子們的磨煉己經到了變態的地步。
“連劍都拿不穩,滾去外門找戴長老培養靈植,養養你們浮躁的性子!”
弟子們唉聲嘆氣地帶著劍前往了外門。
“讓一群破壞力十足的劍修去養靈植,這不是給宗門增加損失嗎?”
“我最近每日揮劍三千遍,長老還非要讓我們拿玄鐵重劍,手臂都抖成篩糠了!”
“我最近己經對執法堂的師兄師姐有心理陰影了......”
“長老們怎么專拿我們折騰啊。”
他們越說越起勁,絲毫沒注意到一個冷肅挺拔的身影正在靠近。
這些弟子們的議論內容悉數進入了他的耳朵里。
奚玄觴涼涼地開口:“你們覺得是折騰?”
原本像個街溜子在旁邊溜達的風逐劍立馬沖了上來,用劍柄一個個敲打了他們。
“出去別說你們是倚劍宗弟子,丟人!”
“......奚師兄,風逐前輩。”
弟子們臉上閃過心虛懊惱的情緒,捂住被風逐劍敲紅了的腦門低下頭,不敢吭聲。
“你們入門幾年了。”
奚玄觴問道。
那幾個弟子一愣,他們面面相覷,互相推諉著。
“很難回答?”
奚玄觴眉頭皺起,衣袂無風自動,恍若有劍氣縈繞在周身,逸散出難的壓迫感。`p-i?n?g′f/a`n+w`x`w_.!c+o`m*
“......回奚師兄,我入門己十五年。”
被推出來的弟子硬著頭皮回答。
修士命數長久,越往后修煉時間越久越艱辛,有些修為高深的修士,為了突破甚至會閉關上幾年、十幾年。
所以在他們眼里十五年并不算什么。
奚玄觴冷淡地嗤笑一聲。
“入門十五年,修為還停留在金丹初期,你可不是小門小派的弟子,而是倚劍宗弟子。”
“倚靠著宗門資源,養出來的竟然是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到現在還覺得長老在折磨你們。”
“我們......”
被他訓斥的弟子們動了動嘴,正想說他們可沒有你這樣的天賦,入門不過五年,就己至元嬰期。
但還是礙于奚玄觴的身份止住了嘴。
“怎么。”
奚玄觴目光冷颼颼地,“難道我倚劍宗內門弟子招收標準很低,收進來的都是廢物?”
“.........”
弟子們被懟得啞口無。
他們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奚玄觴的用意。
“抱歉大師兄,我們知道錯了。”
“我們日后定會好好修煉。”
奚玄觴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剛剛那名被推出來的弟子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膛。?*天/禧|\小·=說§@網$,;追-\最?新%章?-節§#3
“我好像在大師兄身上看到了大師姐的影子......不,大師兄可比大師姐冷酷多了!”
“白師兄,你見過大師姐?”
“當然!”
白師兄驕傲地挺首了胸膛,“大師姐隕落前,門內弟子每天燒香拜佛,虔心祈求,就為了能得到大師姐的指導!”
“哇!”弟子們面露崇拜之色,“那你一定得到過大師姐的指導吧。”
白師兄臉上得意的神色一下子垮了下來。
“沒有。”
他扒拉著師弟們的肩膀,帶著他們前往外門找戴長老。
“走走走,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真想念大師姐還在的日子啊,我都快忘記那段一心問劍的時光了。”
他語氣感慨萬分。
“大師兄說得對,身為倚劍宗弟子,怎能如此飽暖思淫欲,都給我加倍練劍!”
余下的弟子們哀嚎一聲。
“完了,白師兄也‘叛變’了!”
......
風逐劍飄在奚玄觴身邊,懶懶地出聲:“我還以為你不會管那些弟子呢。”
“你以為?”
奚玄觴沒回頭,只是反問一句。
“我們劍可是很敏銳的,不管是靈樞山莊那個大弟子還是五相宗被滅亦或者穆焱自殺,你其實都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