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開創可貼,看了看傷口,“嗯,這傷口愈合得不錯。”
“是因為你上藥又及時又仔細。”
“對了,你洗澡的時候也不要碰水。”她認真說著。
“嗯,我知道的。”他的聲音異常的溫柔。
她聽在耳朵里感覺非常怪異。
晚上,她在陽臺做瑜伽,他也非要跟在旁邊一起做,還要她教。
今天一天,他真的就一直在她旁邊圍著轉。
她做飯的時候,他站在旁邊,時不時給她遞個東西什么的。
她打掃衛生時,他也跟在旁邊,給她搬個椅子,移個桌子。
很奇怪,她也沒覺得有多么討厭。
就像這會兒,他非要跟著練,她也沒有阻止。
但等她練到一個動作時,他卻跟不上了。
她在旁邊看不下去,就動手去幫他,他的胳膊和腿,硬邦邦得像鐵條,根本沒辦法彎曲,但他還是想努力做到,這樣子就看著很滑稽,她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我是力量型的選手,看來真的沒辦法練這種技巧型的。”他自己也笑起來。
兩個人都停下動作,就面對面看著,笑著。
她忽然意識到什么,連忙收住笑,只顧認真專注做自己的動作。
但她心里還是感受到,今天晚上的氣氛過于和諧溫馨了。不止晚上,難道白天不是?
以至于,她躺在床上時,又是輾轉反側,難以安寧,白天他那喋喋不休的話語,她說是要左耳進右耳出,實際都是在她心里留下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