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要她做電燈泡,她也要做個明明白白的電燈泡,她可不想夾在他們兩個人這種不倫不類的關系當中。
忽然,她心里在想,自己是否有必要私底下去提醒陳佑杰?
吃完,她很堅決地告辭,并沒有跟著他們去看電影。
看著他們兩個人靠得很近的背影,她不由得有點無語。
站在回去的地鐵上,她的眼睛直愣愣盯著前方,其實,并沒有看見什么,其實,也并沒想看什么,其實,她的腦子里并沒有什么目標。
但也沒有空閑著,在想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我忍受痛苦,放了你,希望你好好生活,如果你現在要游戲人生,那我之前的痛苦也沒有了意義!
應軒,你為什么要這樣?她的眼睛像空洞般,一直看著前方,可是,前方并沒有她想要的答案。
或許,她現在也不再需要答案,應軒,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他對于她,不過是一個曾經知道名字的人而已。
所以,他要怎么樣生活,他要怎樣的人生,都和她無關,也都不需要她再去關心和操心。
這樣想的時候,她的內心已經能恢復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