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里覺得這種方式，有點別扭，不太適應，但身在這個環境，不得不順應。

總算，會議結束。

竇倪宛跟在一臉土灰色的楊麗后面回到辦公室。

“哎呀，小竇，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個天真沒煙火氣的小姑娘，沒想到，你也挺會看場面說話的。”肖芷怡剛回到自己辦公桌前，還沒坐下卻先和竇倪宛說笑起來。

“肖姐，我也只是瞎說的。”竇倪宛心里對她的語氣感覺到一點小尷尬。

羅靜她們卻圍在楊麗的辦公桌邊，關心地問起來：“楊主管，我看你從開會到現在就一直有點不開心，你是在在擔心換系統嗎？”

楊麗還是面無表情，聽到羅靜問，她鼻子里似乎輕微哼了一聲，“他們以為換個系統就跟換件衣服那么簡單，呵呵，真是無知者無畏，越是不懂的人就越覺得簡單，我是氣到頭都痛，后面有得難受了！這里面有多少工作量，有多少難搞的事情，他們都不會知道的，唉，就我最倒霉！”

“主管，真的很麻煩嘛？”旁邊的姚冬梅小心翼翼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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