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淡淡的看著他:“父親放心,我不會說的。”
她又不是個傻子,怎么可能把這種事告訴未來的婆婆?
倒是沈觀年,她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抓到了祁氏的奸情,他似乎在憤怒的同時還有些——亢奮。
要么就是沈觀年有特殊的癖好,要么就是——他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他可以正大光明的休妻了!
這是前面兩世從未有過的情況,難道沈觀年這輩子暗中有相好的女人了?
沈晚棠心中疑慮,不過什么也沒說,也沒有太在意,她即將出嫁,沈觀年就算再娶,對她也沒有太大影響了。
她推開門,抬腳走了出去。
外頭一直等著她的杜鵑和琴心立刻跟上她,三個人很快便出了主院,往她們自已的小院走去。
但走到半路,卻被人攔下了。
“二小姐真是好手段啊!”
楚煙洛鼓起掌來:“一石二鳥,一箭雙雕,當真厲害至極!心機如此深沉,手腕如此狠毒,佩服,佩服啊!”
沈晚棠皺眉看著她,這個楚煙洛怎么還在府里,柳南詩不是已經知道她這兒了嗎?怎么還沒把人抓走?柳大小姐辦事效率不行啊!
琴心見楚煙洛陰陽怪氣的,立刻就上前,擋在了沈晚棠身前:“你是什么東西,也敢這里對著二小姐大放厥詞!滾遠一點兒,別臟了我們二小姐回去的路!”
楚煙洛臉色一下陰沉下來,她盯著琴心道:“你果然很讓人討厭,不管我重生多少次,你都一點兒沒變,你永遠都是一副欠揍的模樣!”
琴心“哎喲”一聲,瞪大眼睛道:“你這是在說你自已嗎?沒想到啊,你看起來瘋瘋癲癲,神經兮兮,居然對自已的討人嫌的程度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對了,你不是號稱懂醫術嗎?怎么,沒給自已號號脈,治一治腦子里的水?”
“唉,算了,你那醫術也就拿來騙騙大小姐那樣的了,騙自已怕是騙不過去吧?而且,你這腦殼子里頭到底還有沒有腦子都不一定呢,別治了,越治越瞎。”
楚煙洛被她氣了個倒仰,但她知道,論罵人,她是不可能罵得過琴心的。
她只能強壓怒火,越過琴心,看向沈晚棠:“二小姐,我知道今天大小姐受辱,是你的手筆!你如此心狠手辣,將自已親姐姐推入萬丈深淵,不怕你父親知道嗎?不怕國公府和顧二公子知道嗎?”
沈晚棠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那個姓魏的,是我叫去沽遠寺的?還是我叫他打暈我姐姐的?還是我叫他跟夫人有奸情的?”
楚煙洛冷笑:“你別裝了,我回來之后就把前因后果都想明白了,你就是故意引誘大小姐搶你那件粉色衣裳的,所以那姓魏的才認錯了人!”
沈晚棠眨了眨眼睛:“你是什么時候瞎的,沈茗萱搶我衣裳的時候,你不是就在廂房里嗎?”
“不是你死死的攔著我,不讓我去追回我的衣裳嗎?要說害了我姐姐的人里頭,你也得算一個啊!”
“你在這里又蹦又跳的,是覺得我父親沒處置你,你不太滿意,是嗎?”
“沒關系,我知道你很急,但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