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茗萱,你不孝敬婆婆,單這一條,我就可以休了你!”
“婆婆苛待我,我憑什么要孝敬她?!廖有赫,你的心偏的沒邊兒了!”
“自古以來,兒媳婦就該孝敬婆婆,哪怕婆婆嚴厲一些,那也是為你好,婆婆給兒媳婦立規矩,天經地義!兒媳婦要晨昏定省,要服侍婆婆,要以婆婆為尊!這幾條,你哪一條做到了?”
“沈晚棠當初孝敬你娘了嗎?你讓她立規矩了嗎?讓她晨昏定省了嗎?都沒有!她都沒有,我也不需要!”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么!!沈茗萱,你簡直不可理喻!”
廖有赫終于發現,他竟然在跟一個瘋子試圖講道理。
他厭煩又疲憊:“你好自為之,我帶我母親和弟弟妹妹離開,沈家,我不住了!”
他說完,背起母親甄氏,左手拉著弟弟,右手拉著妹妹,另外兩個大一些的就跟在他身后,一家人頭也不回的出了沈家。
沈茗萱在后面尖叫:“廖有赫,你不準走!誰準你走了?我養了你這么久,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她想去追,卻被祁氏一把拉住了:“讓他們滾,不要追了!”
沈晚棠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姐姐,你不是說姐夫將來會飛黃騰達嗎?這就把人放走了?那你這些日子的苦豈不是白吃了?”
祁氏厲聲呵斥她:“你給我閉嘴!你還嫌家里不夠亂嗎?!”
沈晚棠只當她是空氣,繼續道:“將來和離也好,休妻也好,姐夫只要考中進士,就不會缺女人啊,難不成你要眼睜睜看著別人取代你,做他的廖夫人?”
“我最近跟大師學了看面相,姐夫的面相極好啊,一看就是棟梁之材,有大富大貴之相。困頓窮苦,都是暫時的,姐夫會一飛沖天的。”
“唉,姐姐果然是個沒福氣的,到手的鴨子,愣是飛了。”
沈茗萱聽完,猛的推開了祁氏:“母親別攔我,我一定要把廖有赫給追回來!等把他追回來之后,母親就給他道歉,務必把他哄的回心轉意才行!”
祁氏又驚又怒:“你說什么?!你讓我給廖有赫道歉?”
“不光要給廖有赫道歉,還要給他娘和他弟弟妹妹道歉!”
“什么?!”
“你剛才不該叫人打他們的!你這一打,把我們夫妻情分全打沒了,不然有赫也不會對我這么狠心,都怪你!”
祁氏險些被氣岔氣,她怒不可遏的道:“沈茗萱!我才是你親娘,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廖家那一大家子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給我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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