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女兒國的時候,他總是穿一些深色的衣服,畢竟她的年齡很小,而她也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年齡,所以一直以來他穿的都是深色的衣服,穿著深色的衣服,別人自然以為他的年齡很大,所以無論他做任何決定或者做任何事情的時候,也不懼怕別人的眼神和眼光,而別人也不會因為年齡而小瞧他,所以穿著深色的衣服也已經習慣了,當著淡粉色的衣服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竟然有點不知所措,甚至都忘了伸手去拿的衣服看一看。
難道皇太后告訴那丫鬟自己是何人,自己是合身份了嗎?為何?那個人在看見自己的時候落荒而逃,雖然說自己在外的名聲確實是有些嚇人,而且對于外面的人來說,他確實也過分嚴厲了,但是她本人也沒有那么兇殘呀,為何那人看見自己就像是貓看著老虎一般。
想著想著芊芊便坐起身來,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不知為何,雖然身在異國他鄉,但是夜晚的時候他卻睡得無比香甜沉沉睡去了,當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一會兒到早晨了,而她也從來沒有在這幾日睡得這般踏實過,而他卻得這樣的踏實,也從來沒有任何不安全的因素,也從未想過這黎城的皇太后會派殺手來殺害她。
想起他來這里的時候,也并未給花朵說上一聲,也只是在把自己這跳舞的絕技教授給花朵之后,自己便不告而別了,因為如若在那里待的時間太長,她害怕自己會牽扯上感情的因素,畢竟仇恨還是要報的,而他她不知道離岸為何遲遲不來救自己,現在女兒國已大難臨頭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怎么會牽扯出這么多麻煩來,所以現如今自己真的遇到了難處,而離岸卻見死不救,所以他也想見到李離岸問問清楚,畢竟他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了,雖說那個男人讓她在這里安靜的等待,可是她豈是那種安靜等待之人。
所以在把自己畢生戴舞蹈教授給花朵之后越黑風高的夜晚他便獨自跑了出來,而他也一路摸黑,朝著皇城的方向走去,畢竟她現在已經在黎城境內了,所以要去那皇宮自然也沒有多遠,也沒有太遠,雖然說這一路上還是有點危險的,畢竟他不是離場人才,看見那群巡邏的侍衛以及士兵的時候,內心還是有些膽怯的。
想到了自己在教社會花朵的時候,花朵心滿意足的表情,其實雖然說她身為女人也生在女兒國,像這些跳舞是最平常的事情,隨便讓一個女兒國的人來跳,都能跳的十分妖艷。
可是這在他的身份上卻是不一般的,因為她也從來不外露,也只有在兩個人心情好的時候,她才會與靈兒跳舞,而兩個人也是在喝了酒之后迷迷茫茫的時候。
所以在教授花朵的時候,她也是有些慚愧的,畢竟他學到的東西也不多,所以交給花的東西也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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