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侵權了呢?自己從山上扛下來的木材自己修建的房屋如何侵權了呢?這徒弟不也是他所有的嗎?所以你們說的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們這樣子豈不是在明目張膽的當強盜嗎?你們既然作為村民的話,就應該團結一條心,而且他也是一個弱女子,你們這樣做的話,避免有些不道德。”
“行了行了,你個外人根本就沒有話語權,我們今日不過是看他的面子上不想為難你而已,如如在你剛來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把你趕走的,可是那個時候我們心軟,并沒有把你趕走,才讓你流了下來,既然你留下來了,你相安無事,安守本分就行了,卻偏偏要修剪這房屋,你說我們這里從來沒有這種房屋,既然你能修建這樣好的房屋,就說明你一定是有才華的人,而我們這里自然也不需要有才華的人,畢竟有才華的人在我們這里也是一種災難。”
“是呀是呀,敢出去敢出去,把這個男人趕出去。”
“對,如果這個男人不敢出去的話,那么就把他們兩個人一起趕出去,如果他們兩個人都不走的話,那就這個把這房子一把火燒掉,我看他們還敢不敢在這里呆著了,這個女人來我們這里,她本身就是不祥之物,這女人當年也是無緣無故的在我們村子里的。”
圍著的村民開始在嘰嘰喳喳的,你一我一句的說著。
“行啦,他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你們為何要這樣為難他呢?況且雖然也不知道她是誰的孩子,為何無緣無故出現在我們這村落,可是這孩子她也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呀,來了這里之后,他也沒有讓我們這里變得生靈涂炭,不是嗎?所以我們為何要難為這小女孩呢。”
一旁的劉阿嬸也氣喘吁吁的跟了過來,來了之后便對著一群村民說道。
“劉阿嬸,你是我們這里的老者了,我們都是比較敬佩你的,可是今日你可不能為這人說話,如果你要這樣說話的話,可是會寒了我們的心呀,畢竟你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我們打心底里都是敬佩你的,你說的話在你這里也十分有威望,可是近日你去簽了,都沒這種人說話呀。畢竟這人就是不祥之物。”
那些人對著面前劉阿嬸說話的時候態度明顯大轉彎,對面前的這女孩和李燕說話的時候是一副氣勢洶洶窮兇至極的樣子,但是對劉阿嬸說話的時候,明明還是有幾分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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