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塵不情愿地站了出去,道:“回稟先生,我......我就是,不知道您是天守閣哪家的人,又該如何稱呼......?”
男子注意力來到了寧采塵臉上。
他在手里切著撲克牌,回道:“我是鐘家的人,你可以叫我鐘格。”
“鐘......鐘家!”寧采塵惶恐不已,道:“不敢,不敢,我等如此卑微,豈敢直呼鐘先生的大名。”
在燕都關于鐘家的傳說有許多。
但是真正面對面接觸鐘家的人。
這是寧采塵有生之年第一次。
即便年近百歲,身為一家之主,經歷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事。
可面對眼前這個年輕人。
寧采塵卻還是緊張地像是剛畢業去應聘的大學生。
他恭敬道:“不知道鐘先生此次前來寒舍所謂何事?”
鐘格略顯驚訝的道:“哦?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啊?”
聽到這話。
寧采塵心里已經猜出了大概。
但他還是依舊選擇裝傻,說:“鐘先生,老頭子我一把年紀了,家族一些事務平時都交給后生打理,有很多事情我確實并不知情。”
鐘格不禁笑了,道:“跟我玩這出,真以為我這么好騙嗎?”
“不不不。”寧采塵面不改色的發誓道:“若是我敢欺騙鐘先生,那么我們整個寧家都不得好死!”
“真有意思,自己詛咒自己死,算了,懶得和你繞彎子了,我就直說了,你們寧家派往白城的人,就是被我截下來的。”
話及此。
鐘格整個人的氣勢也是隨之發生了變化。
宛若一只猛獸。
虎視眈眈地盯著寧采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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