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比他吃過的任何一款入口松軟的食物都要軟。不,根本沒有可比性。太軟太香太甜。
他都沒敢學著春宮圖上有任何多余的動作,身體的反應就格外強烈,刺激得他呼吸急促,雙眸從漆黑轉變成赤紅。
“夫人……”孟驍聲音沙啞,飽滿的唇珠貼著她的唇瓣,說話都不想離開,“你害怕嗎?”
時沅臉頰滾燙地搖搖頭,“我就是有點緊張。”
“為夫也是。”
孟驍的手不安分地落在她胸前的繩帶上,繞著修長的手指。紅色的繩帶,配上他手指的動作,怎么看怎么讓人面紅心跳。
輕輕一扯。
她的衣襟開了一部分。
“為夫也是第一次。”孟驍一本正經地說著污穢的話,“若是哪里做得不對,夫人一定要說出來。”
這怎么說。
時沅總覺得他是故意逗她,抬起眼睛瞪他一眼,卻只得到他一聲輕笑。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她被壓在松軟的床榻之上,不知不覺衣裳盡落。兩件喜袍忽然糾纏在一起,被丟棄在地上無人問津。
紅色的蠟燭一點一點地消失殆盡。
溫暖的燭光映照在房間內,床榻之上的兩人分外纏綿。烏黑的發絲互相糾纏在一起,短時間內分都分不開。
小竹小橘和藏一都守在門外,默不作聲,卻能時不時地聽見房間里面偶然傳來的聲音。
夜晚時辰過得飛快。
藏一已經被里面的主子叫進去,連同小廝換了好幾次水,都沒有結束。
直到第二天早晨天都要亮了,里面這才消停下來。
大約天色亮了一個時辰后,屋內孟驍早醒。
他一點看不出困的模樣,轉著身胳膊撐著身體,看著呼呼大睡的時沅。
夫人睡起來也很可愛,不知道說不說夢話,會不會夢到他。他如此折騰她,好叫她一陣撓,背都被撓花不少,不過對他來說都是小兒科。
孟驍沒敢打擾她休息,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起身。
隨后拿過來一把剪刀,抓起床榻上她隨意散落的秀發,剪一小撮下來。
隨身放在平日里他會佩戴的香囊之中。
據說,收起心愛之人的秀發,再與自己的綁定在一起,去法華寺拜拜,就能永遠在一起。
和人偶娃娃一樣,雖然不知道真假,但只要能讓他們永遠在一起的,他都要嘗試。
孟驍又坐在床頭看她許久,這才起身走出屋內,來到臥房的前廳。
幾個小廝趕緊上前伺候洗漱換衣。
大約過些許時辰,門開了。
小竹小橘無精打采地看過去。
孟驍滿臉紅潤,一臉滿足地從屋子內走出來,精神抖擻,一點看不出昨晚奮戰了大半夜。
他轉頭掃視著兩個丫鬟,“不要進去打擾夫人休息,爹娘那邊我自會去說,讓她睡到自然醒。”
威懾力太強。
這才是別人懼怕的孟將軍,而不是在時沅面前,會晃動尾巴的大型犬類。
兩個丫鬟腦袋都不敢抬一下,行禮,“是。”
“藏一。”
說完,他叫上藏一,“把本將軍的槍拿來,本將軍練練。”
他一身的興奮勁從昨晚延續到今日,都沒結束。
偏偏她經不起折騰。
孟驍先去后院爹娘住的院子說明情況,他家本就不約束規矩,沒有一定要讓新婦第二天一大早起來跪拜婆婆的規定。
知道兒子折騰大半夜,便派人送去不少補品。
讓她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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