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嘗試過,就是食髓知味。
他必須要很努力才能克制反應。
時沅貼著他的后背,認真思索了一小會,呼出的熱氣像是一片羽毛。
撓得蕭鶴云心癢難耐。
“蕭總教,想吃你。”
男人屏住的呼吸頓時粗重幾分。
他壓抑著低喘:“別這樣稱呼。”
這會讓他有種在犯罪的錯覺。
她那么嬌嫩小巧地鮮活的花朵。
插在他這塊不近人情的牛糞上。
不匹配,不般配,不合適。
她那么年輕漂亮,還是強大的木系異能者,應該在新秩序建立起來后,和能力相當的異能者攜手相伴。
而不是和他這個、這個……
蕭鶴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他變得很奇怪,他沒有咬傷過人類,但他不能保證曾經捏碎的喪尸都該死。
那些喪尸,或許也沒有咬過人類,或許也是被咬傷感染的無辜者,卻陰差陽錯死在他的手里……
他不是合格的軍人,是該被世俗唾棄的、釘在恥辱柱上的罪犯。
他已經完全配不上她了。
可另一個邪惡的他又在腦海里叫囂,時沅為什么不能是他的?時沅憑什么不能是他的?
連喜歡的女孩都不敢面對。
蕭鶴云,真他爺的孬種啊!
男人身上輕微的戰栗傳到時沅身上,她轉到正對面,擁抱更加貼緊了些,仰頭吻他剛毅的下頜線。
“好,那就換個稱呼。”
柔軟的藤蔓將蕭鶴云捆綁起來。
感受到鉆進圍裙里的嫩芽,男人性感的喉結猛然滾動了下,分明輕而易舉就能掙脫的束縛,卻令他束手無策。
他晦暗的目光灼熱逼人,壓制不住的兇悍透露出來,仿佛野獸反撲獵物前,偽裝示弱的把戲。
時沅捏著他的下巴,驟然拉下來與她平視,舌尖咬著兩個過分的字眼。
“老,公。”
……
不知道誰先開始。
切了一半的黃瓜連著案板和刀,被推到無人在意的角落。
冰涼的流理臺墊了一層厚毛巾。
時沅被抱起來,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掌托著她的腰和后腦勺,埋頭兇狠吮吻下來,帶著懲罰意圖地輕輕撕咬。
蕭鶴云比之前失憶的他更有分寸,也更加清楚她的弱點和極限。
吻到女孩有些缺氧時,他才不緊不慢地松開,低頭親吻她泛紅的眼皮和顫動的睫毛,半是溫柔半是狠戾。
時沅迷迷糊糊地回吻,卻被略微粗糙的指腹碾過下唇。
“叫你亂叫人,受著。”
男人做著的事,和那張正氣凜然的臉毫不相關,隱約透出幾分痞壞。
過了好一陣子,才把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孩托抱起來,像抱小孩似的,邁著穩健的步子往樓上臥室走。
時沅把臉埋在他胸口輕輕抽氣。
蕭鶴云有些無奈:“哭了?”
他騰出一只手,安撫性地幫她順氣,一邊揉腰一邊低哄。
“是我不對,待會兒讓你綁著出氣,嗯?跪鍵盤,跪榴梿,跪搓衣板……請你吃自助行不?我保證不動。”
這才哪到哪?
開胃菜都沒吃完。
她撩起來的火。
吃不了也得給他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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