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鶴腦子空白了幾秒,大腦恢復意識后,他。
因為信封里還有兩個硬質的圓片。
“另外,因為你出色的表現,聽說你的事后,上頭決定恢復你的身份,另外,這是給你的另一份補償。”
男人又拿出黃紙皮包著的信封遞過來。
這一次,管子鶴淡漠的情緒總算有了變化,不止他,就是周圍的人都不由議論起來。
“領導這意思,是這地主崽以后都不是地主崽了?”
“這管子鶴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敵特這么難碰見,怎么偏偏就他遇到了,該不會是他跟敵特約好的吧。”
時沅冷眼看去,目光含刺地看著說話的老太:“怎么,你這意思是領導都是傻子,就你最聰明?”
“還是說,你晚上趴在敵特身邊,親耳聽到敵特說跟管子鶴是一伙的?”
“你!你這丫頭片子怎么說話了呢!我什么時候這么說了!!你才趴在敵特身邊!再胡說八道,你信不信老娘撕了你的嘴!!”
在領導面前被時沅一個丫頭片子這么說,老太自覺沒了面子,臉上青一塊白一塊。
她扒拉著袖子,一副隨時就能沖上來給時沅好看的樣子。
只是剛把另一只手的袖子扒拉起來,一道更為陰冷的目光直戳身上。
老太后背發涼,不自覺抬眼。
這一下,正好與管子鶴目光對上。
對方就這么靜靜盯著她,甚至眼神,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可青天白日的,就令老太自尾脊骨冒起陣陣寒氣。
老太面色一僵,眼前忽然閃過管父吊死的那張青紫的臉。
這時正好吹來一縷風。
清風掃過老太的臉,老太沒忍住,突然尖叫一聲。
“啊!”
然后,就暈了。
時沅:“……”
這人年紀大了,果然就愛隨地躺。
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