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琢微微一笑,心里開心,不管時沅是真的覺得他好看,還是假的夸贊他,他都開心。
裴琢心里有著別人不知道的自卑。
因為從小被別人叫怪物,所以他并不覺得自己好看,只覺得自己丑陋。
別人夸他好看,只是怕他或者想攀附他而已。
就算沅沅騙他,他都開心,起碼她愿意騙他。
裴琢拿起交杯酒遞給時沅。
“娘子,我們把交杯酒喝了吧。”
時沅接過,羞怯的和裴琢喝了交杯酒。
喝下交杯酒后,兩人對視,氣氛曖昧起來。
裴琢握了握拳頭,心里緊張,有些不知所措。
他把衣服脫下,穿著白色的里衣,精壯的好身材被衣服包裹著。
隆起的胸肌,勁瘦的腰,還有那雙修長的腿。
時沅臉更紅了。
“咳咳,娘子咱們歇息吧。”
然后就見他去抱被子,往地上一鋪。
時沅???
洞房花燭,你打地鋪,你是不是不行?
時沅立馬拿掉了頭上礙事鳳冠放在桌子上,一把拉住了裴琢的手臂。
他的手臂堅硬,充滿力量感。
“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你打地鋪,是不是不行?”時沅直接道。
把裴琢問懵逼了。
他不行,他怎么不行,他行的很。
他只是不想太孟浪了,怕嚇到時沅。
說他不行那他可就不矜持了。
他直接摟住時沅的細腰,把她抱進懷里,低頭小心翼翼的吻住她的唇。
時沅俏臉更紅了,她閉上眼睛緊緊抱住他的脖頸。
裴琢大腦空白,只剩下索取。
時沅累了一晚上,沒睡好。另外一個沒睡好的是時瀾。
她雖然對自己說自己愛的是晏哥哥。
但看到裴琢娶走了時沅,她還是心緒難平。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永遠離開了她。
她有點恐慌。
想到兩人洞房花燭她更是一夜沒睡。
還好第二天早上,蔣晏早早就帶媒婆來提親她才開心起來。
她笑容滿面的去迎接蔣晏。
有晏哥哥在,她又怎么會在意裴琢。
蔣晏來提親,時家父母不太愿意,他們已經是皇親國戚了,以后高門貴戶怕是天天來求娶他們的女兒。
一個商人他怎么會看的上,所以并不想讓時瀾嫁給蔣晏。
在時瀾還沒有過來的時候,時父直接拒絕了蔣晏的提親。
直接說他配不上他的女兒,他女兒如今今非昔比,不是他一個小小商人能攀比的。
蔣晏向來在臉上的笑容直接掛不住了,臉色陰沉下來。
他看向二姨,時夫人也是不說話,她也是看不上這個侄子,她女兒配得上更好的。
看到自己姨母都不說話,默認了,蔣晏氣的不行。
瞧不起他,他們自己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商人,有什么資格瞧不起他。
要不是他們走了狗屎運攀上了攝政王,他才看不上時瀾呢。
蔣晏熱臉貼冷屁股,氣憤離開。
時瀾跑出來就看到蔣晏帶著媒人憤怒離開。
“晏哥哥你怎么走了?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嗎?”時瀾高興的跑過來問。
本來憤怒的蔣晏,看到時瀾立馬一臉委屈“姨父姨母看不上我這個小小商賈,不答應我的求娶。”
“我們怕是有緣無分!”
“若是不能和瀾兒在一起,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死了。”蔣晏淚眼朦朧的道。
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時瀾還真吃他這一套,當即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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