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府的人開心了一夜,時老爺更是開心的一夜都沒有睡好,第二天大早就讓人把時沅叫醒,等著裴琢來。
時沅困的睜不開眼睛,抱怨的道“爹,天還沒有亮呢,你起那么早干嘛啊!”
“當然是為了等王爺來了,咱們得誠意十足才行,萬一王爺看咱們怠慢,不愿意娶你了怎么辦。”
時沅無語了,沒見過這么恨嫁的爹。
“咱們也不能上趕著啊,多丟人。”時沅又打了一個哈欠。
仆人把茶給端上來,給她提神。
“什么上趕著,說那么難聽,爹這是恭敬。”
時夫人也是困的不行,強撐著眼睛不閉上。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時沅直接坐著睡著了。
被時父叫醒幾次,她怨念深重的看著時父。
裴琢高頭大馬在前,后面拉著無數的聘禮。
金銀珠寶,他不缺錢,他要讓時沅知道他的心意,要讓別人知道他對時沅的重視。
裴琢拉著無數東西招搖過市,大家自然也都知道了。
還知道他找了媒婆一起去。
王公貴族和大臣們差點驚掉下巴,王爺這是要娶妻。
不知道多少人給他送美人,都讓他冷臉擋了回來,大家還以為他不近女色,甚至猜測他是不是喜歡男人,都要給他送長好看看的男人了。
如今他居然要娶妻了。
誰家女兒啊!竟然能得到裴琢的青睞。
他們立馬派自己的仆人跟著裴琢的隊伍,看看這未來王妃是誰家的女兒。
一群人跟著抬著聘禮的隊伍,人群越聚越多,裴琢任他們跟著,也沒有哄趕,
當然人群也不乏看熱鬧的百姓。
有認識攝政王的,也有不認識的,反正就是過來看熱鬧。
時家是皇城中的普通商賈,府邸也不是多豪華。
裴琢一群人來到了時府門前。
時老爺和家人早就在門口迎接了。
“草民見過王爺。”時父帶著時母和時沅跪下,時沅還沒有跪下就被裴琢拉住了。
“時沅不用跪。”裴琢道。
時父時母和下人結結實實的跪了,沒辦法,他們低賤的商人,面對王公貴族就得跪。
“起來吧。”裴琢道。
裴琢看著一臉困倦的時沅,眼睛都困紅了,淚汪汪的,看著特別的可憐。
裴琢立馬心疼了。
誰欺負她了?
裴琢冷厲的眼刀子射向時家夫妻。
兩人被看的嚇的一抖,也不知道怎么惹到這煞神了。
他們更卑微的把裴琢迎進了府中。
裴琢看著時沅問“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
“啊?沒人欺負我。”時沅有點懵逼的回答。
太困了,腦子有點笨。
“起太早了,好困。”時沅揉了揉眼睛,可憐又可愛。
裴琢心軟的一塌糊涂。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困了就回去睡覺。”
時老爺立馬知道裴琢為什么生氣了,他立馬附和“對,沅沅,困了就回去睡覺。”
他心里開心,攝政王這么在乎他女兒是好事啊。
越在乎越好。
“快帶小姐回去休息。”他對侍女道。
時沅的大丫鬟上善和若水,立馬扶著時沅回去睡覺。
時沅不好意思的對裴琢笑了笑,然后趕緊回去補覺去了。
好困,困的頭疼。
外面的人看著聘禮被拉進了時府,立馬會稟告他們的主子。
有人知道這時府,有人不知道,不知道就查。
媒人笑呵呵的對著時家夫妻道喜,然后說著吉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