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指著她道:“她就是不敢,她就是心虛。”
“好,我讓你挖,但你挖了之后什么也沒有,你之后又打算怎么辦?”
“我招,若是里頭也沒有,我什么都招。”
“走。”
原本許家的墳就不遠,一行人走著去,沒一會兒就來到許家祖墳這里。
許曉彤自己動的手,裴春生給她幫得忙。
挖開墳后方的一片位置后,的確有一塊很空曠的空間。
可這處空間里也沒有這對夫妻倆要找的人。
“你們看清楚了,這是我爺的骨灰盒,這是我奶的骨灰盒,這是許微晴的,這是許文濤的,這是許勝國的,我們家就死了這么些人,骨灰數量也是對得上的。”
許曉彤冷冷地說,“你總不至于說我將他們的骨灰換了吧,我若真殺了你大兒子,還將他燒成了灰,我指定當場揚了,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證據。”
“看過了,滿意了嗎?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嗎?能將你們知道的通通說出來嗎?”
江筠眼前發黑,“這怎么會沒有?為什么會沒有?那文宣呢?文宣去哪兒了?”
“我的文宣,我的文宣。”
‘砰’
江筠接受不了,當場暈了過去。
“醒醒,醒醒,真是會找麻煩。”
沒辦法,他們又將人送去了醫院。
直到人醒來后,不僅領導們,許曉彤也坐在了一旁。
“醒了?既然如此,說說吧,還有什么地方,是我能將你大兒子藏起來的,趕緊找,找完了咱該辦正事兒了。”
江筠很是虛弱,“不可能,我們明明讓我們家大兒子一路跟著你了。”
“可我真沒見過你大兒子,那天我坐的火車,是春生哥給我買的票單獨一個車廂,你就算是去跟乘務員打聽我也是那句話,我沒見過你大兒子,甚至全程那截車廂就沒有別的陌生人。”
“雖然時間久了,乘務員不一定記得,但我不怕你去問。”
“那我兒子呢?”江筠哭著道。
“你兒子在哪兒,我怎么知道?”
領導早就被磨沒了耐心,若不是他們本身就在回江城,才不會搭理這兩人。
“該找的都找了,你們要去的也都去了,你們若再拖延時間就真別逼我們直接上手段了。”
“說,我們都說。”
見人泄了氣,一眾人總算是松了口氣。
許曉彤自覺地離開病房了,“我先出去吃點兒東西,需要我給你們帶回來嗎?”
“不用,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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