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接過介紹信看了一眼。
“現在有一個三人間和一個單間,三人間3毛錢一晚,單間1塊錢一晚,看你要哪個房間。”
“單人間。”許曉彤毫不猶豫。
開好房間后,她先回房將行李放下,打了兩壺水上樓,確認外頭的天色比剛才更暗一些后,許曉彤下樓率先去的國營飯店。
絕不是她嘴饞。
要知道,不吃飽哪有力氣干活兒?
“麻煩一碗紅燒肉。”
“好勒。”
支付好了票證和錢,許曉彤坐在靠門口的位置,一口米飯一口肉吃得噴香。
好誘人啊,濃油赤醬的,雖然這個年代的肉好肥,可大家都沒油水,倒是正好能補補。
炮灰就跟那吃播似的,我都在咽口水了,要不是知道她看不到彈幕,我都在懷疑她是故意引·誘我了,她平時吃飯我又不是沒見過,哪有這樣饞人了。
的確是故意饞人,卻不是對彈幕,而是對阮文宣。
頂著一張和阮文旋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以為自己沒在許曉彤面前露過面,就肆意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從火車上開始,直到國營飯店,這會兒更是點了一碗素面,大大咧咧坐到了她的對面。
這人?是當炮灰傻嗎?
但炮灰也是真沉得住氣,明明和阮文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跟了她一路她愣是裝作不認識,全程當陌生人一樣。
那只怕阮家人的心思,炮灰也能猜得七七八八了吧,若是這樣,硬碰硬?那可有意思了。
許曉彤也覺得有意思。
見這人剛拿筷子,她迅速拿出飯盒將剩下的肉倒打包好后,頭也不回地朝國營旅館反方向走了過去。
阮文宣看著她的背影。
剛站上桌的面一時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最后只能罵罵咧咧扔下筷子跟在了她的身后一起離開。
“狗東西,遲早弄死你。”
許曉彤走的小路,給足了阮文宣偷摸跟上的空間,并且避開眾人視野順利潛進了那棟小洋樓里。
許曉彤根據阮家人提過的信息,很快找到了地下室入口。
‘滋啦’
老舊的木門被推開,放眼望去漆黑一片。
她拿出手電筒,貓著身子往里走了幾步。
待身體站直時,就被一扇鐵門攔住了去路。
角落里,是被暴力拆開散落一地的鎖頭,許曉彤沒有猶豫推門而入。
一條長長的過道映入眼簾。
這環境,好像在看盜·墓·bj,若這下面藏的不是財產……,應該也沒有粽子吧。
串頻了大姐,這就是年代文,你串哪兒去了?這要出來粽子,我真會給編劇寄刀片的。
許曉彤蹙眉。
不太明白他們提到的東西都是些什么。
但在這樣一條靜謐的小道兒上行走著,她是真有些害怕。
只盡量聽著背后的身影,邊看著彈幕邊分散注意力。
幾分鐘后。
許曉彤再次被一扇鐵門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