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渾身哆嗦著，那雙眼睛里盛滿了恐懼，看到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我又不會吃人，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為何會偷偷出現在這里？”

芙蓉不可能把她安排在冷宮，現在的冷宮一個人都沒有，平日里就連打雜的宮女都不會來到這里。

“奴婢……奴婢……”

小宮女支支吾吾了半天，也編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你要是實在不說，我不得不懷疑你是其他人安插進來的臥底。”

沈芊羽似笑非笑，那銳利的目光讓小宮女愈發惴惴不安。

“宮里怎么對待臥底的，想必你心里應該有數。”

沈芊羽又往前走了兩步，聲音咄咄逼人。

宮里要是有人被查出臥底，自然會被送進慎刑司，歷經無數酷刑。

就算骨頭再硬的人進去之后也會乖乖就范，該說的不該說的都會交代清楚。

“你可是想好了？”

沈芊羽再次開口，這句話瞬間打破了小宮女最后的心理防線，她再也撐不住了。

畢竟他也只不過才剛剛進宮沒幾年，哪里經歷過這么大的陣仗，尤其是想到沈芊羽的身份，更是嚇得魂飛魄散，生怕自己下一刻就被扭送進了慎刑司。

“求求娘娘饒過奴婢，娘娘想知道什么？奴婢一定老實交代，絕對不敢在娘娘面前撒謊。”

小宮女撲通一聲跪在了沈芊羽的面前，抓著她的裙角，狼狽地抬起頭眼里帶淚地看著她。

“只要你把這件事交代清楚，我自然不會為難你。”

她好歹幫著自己做過事，所以沈芊羽也沒有想過要為難她，只是她什么都不肯說，自己也只能用這樣的法子威脅她了。

“要在這里說嗎？”

小宮女怯生生地打量了一眼四周，這才小心地問出了這句話。

沈芊羽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

“當然不是在這里把話說清楚，你先跟我回宮，等到了宮里，再交代清楚。”

她語氣無奈。

小宮女點了點頭，這才跟著沈芊羽回到了宮里。

見沈芊羽把小宮女帶了回來，芙蓉有些詫異。

她遞給了沈芊羽一個疑惑的眼神，像是在詢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芊羽并不是會無緣無故把人帶回來的性子。

芙蓉猜測，這件事情或許另有原因。

“她突然出現在冷宮，或許有什么事，我得問個清楚。”

沈芊羽隨口解釋了一句，便在軟榻上坐了下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這里除了我們以外沒有其他的人。”

宮里大多數時候都沒有其他人在，外面那些宮女，這些日子就連進門都很難，只有打掃的時候能進來一會兒，其他大多時候都只能待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