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瑕占足了便宜,心滿意足的目送方若棠入了丞相府,又在府門前吹了一陣寒風,吹盡身上的燥熱,這才離開。
而滿臉春色回了屋的方若棠,正和剛被放出小黑屋的小鏡子匯報情況。
……你這樣說,葉侍郎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宅子布置出來,萬一和太子的時間撞上,或者在同一天,你是想白日睡太子,晚上睡葉侍郎嗎?
怎么會這么巧。
方若棠嗤之以鼻,并不相信。
萬一呢?
萬一的話,我就拒絕唄!他們能拿我怎么樣?
方若棠的語氣驕縱,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小鏡子佩服地回答。
果然是你!
方若棠抬了抬下巴,驕傲自滿的模樣。
旁的事情,她不敢說,但做夫妻這件事情,總歸是兩個人的選擇,她有話語權。
對了,你聯系另一個位面的天道嗎?談得怎么樣?
嗯!已經把花漫漫的事情告訴了他,他也匿名報警了,花漫漫一家都不會有好下場,至于周小婉,用他們那兒的話說,就是偷渡跑出來的,同樣的,交給他處理就行。
挺好的!就該是這樣。
過了兩日,方若棠問人皇幡里的粟小婉。
“怎么樣?你現在能打贏周婉兒了嗎?”
粟小婉沒什么把握,但看著身體不再輕飄飄隨時可能消散的模樣,又有了幾分信心。
“可以一試。”
“看你底氣不足的樣子,再過兩日也是可以的,別沒打成人,反而被人打了一頓。“
方若棠現在可以讓小鏡子把周小婉收入法器里,直接送去另一個位面,但她問過粟小婉,粟小婉想親手出出惡氣。
這種小事,方若棠自然滿足她。
粟小婉都不在乎早兩日奪回身體,方若棠就更不在乎了,況且一日一碗米湯吊著命的周小婉,幾日下來,明顯虛弱很多,對粟小婉而也是好事。
又過了兩日,方若棠把粟小婉塞到了她的身體里。
“怎么樣?”
方若棠蹲在周婉兒面前,她嚇得往后縮了縮,神情防備又恐懼,“你想做什么?”
周小婉就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到方若棠做了什么,但她心里很慌,不知道這個詭異的國師大人到底有什么手段。
來了她的面前,二話不說,對著她伸了伸手,接著就像看什么稀奇的猴子一樣,蹲她面前觀察她。
“咦,你沒感覺嗎?”
方若棠有點驚奇,她也一直拿著人皇幡,主要是不拿著這個東西,她就看不到人的魂體。
“你是誰,你干什么?”
周婉兒突然驚恐地叫了出來。
她臉上的神情扭曲,一時一個樣。
陪著方若棠來的兩個丫鬟,守在門口,往柴房一看,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覺得周婉兒得了癲癇,在發瘋。
但是方若棠看得清楚,是粟小婉在和她搶身體的控制權。
“我是誰,你搶了我的身體,你還問我是誰?”
“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你才死了!”
“你干什么,這是我的身體!”
“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