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有點無語,可是說話間,雨就已經下起來了,悶沉沉的天氣,突然被一場雨淋漓盡致的下得很舒服。
阿婆把風爐里面的炭火放到了烤火爐上面,自己慢悠悠的在上面烤糍粑吃,張寧也忍不住來了一碗湯。
“暴雨就是今天,明天不下雨吧。”張寧擔憂的問,看天吃飯這件事,不管是到了哪朝那代都一樣。
阿福看了一眼九叔公:“今天下不了暴雨,明天下,但也是在我們的上游下暴雨。”
阿福完全能夠領會九叔公的意思,張寧覺得不可置信:“難道你們比天氣預報還要準?”
“昨天晚上看星星,今天去河邊看魚,又看了老房子的蜘蛛網,多年經驗得出的結論,小伙子,你敢不敢打賭?”九叔公樂呵的,抽了一口水煙。
阿太罵道:“張寧是干部,誰要跟你賭博。”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九叔公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明天早晨,就可以去后山的那條小溪,抓點野生魚回來。”
“那野生魚都成精了,一個比一個聰明,我從小到大都沒抓到過。”江小年嘟囔,哪怕是拿網子去,也就零零散散幾條魚,都不夠塞牙縫的。
九叔公故作神秘:“明天早上就好抓了。”
次日早晨,張寧和江小年都不信邪,兩個人帶著阿福還有九叔公最小的小孫孫一起去抓魚。
張寧看著那條小溪流,溪流的確是漲了不少,但是昨天的雨不夠大,準確的說,下到他們這兒的不夠大,但是上游的雨卻很大。
張寧和江小年下網,便又開車去了上面的鎮子,買桑樹。
剛剛出發了不到二十分鐘,暴雨嘩嘩的打在車窗上,能見度只有一米不到,雨水的急劇下降導致車子里面的玻璃也是一片霧氣,根本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