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屋后,凌峰給姜沅昭和林疏月各自倒了杯水。
姜沅昭那杯是加了檸檬片的,林疏月那杯就是純白水。
然后才去暖暖房間,給她們留了一個說悄悄話的空間。
但這個腹黑的男人并沒把房間的門關嚴。
他想知道姜沅昭會不會跟他閨蜜說起他,又會怎么說
姜沅昭自然不知道,她看向林疏月嗔了句:“你干嘛給她買這么多東西?她什么的都不缺。”
林疏月說:“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這是我這個當姨姨的心意。”
她說著又在袋子了里掏出件羊絨大衣和一瓶國外小眾高奢香水。
“這是給你的!”
“我也有啊?”姜沅昭笑問。
“那能落下你嗎?”
“破費了。”
“要是能撫慰你受傷的心靈,出多少血都行。”
“看來我還得再多傷心幾天。”
林疏月滿臉嫌棄:“有什么可傷心的?我早就想讓你離婚了,就顧明修那樣的渣男,你離開他不說放掛鞭炮慶祝吧,可也真不至于傷心,那是個什么玩楞啊?花心、出軌、冷暴力、還大男子主義,媽的!渣男的本質讓他占了個全,你這是早離早解脫!”
姜沅昭道:“是是是,我知道,我這不是想開了嗎?”
“離婚,他分你多少錢?”
“沒要,我只要了暖暖。”
“啥?一分沒要啊?你是不是傻?你好歹跟他過了五年,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要呢?”
姜沅昭道:“真要細算下來,我們還不知道要誰給誰錢,讓他以為我是個一無是處的家庭主婦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