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兮哂笑一聲。`1.5\1′x_s.w\.,c,o~m?
神尊如何,都與她無關。
她將此前畫好的魔種圖拿了出來,她一共畫了兩份,一份交給了蕭弋讓他放進了歷練內容中。
“你們可認識這東西?”
“......魔種?”
溫觀瀾和白澤俯身瞥了過來,在看到畫卷上的東西神色一怔,白澤眉頭皺起。
“你見過這東西?”
“是。”
扶兮頷首,“千瀾城的歷練中,便是這東西在作祟,差點喚醒了沉寂數千年的兇煞陰影。”
“它長在一個人族少年的心臟上,已經與心臟完美嵌合在一起,吸收心臟的血肉。”
“魔種長在了人族心臟上?!”
溫觀瀾瞳孔一震。
那雙銀眸里恍若泛起了絲絲縷縷的霧氣,他眸光閃爍了幾番,最終沉沉闔上眼。
扶兮和白澤對視一眼。
白澤搖頭:“魔種本是魔界的稀罕物,足以讓一個魔物頃刻間轉換成真正的魔。”
按道理來說,這東西只對魔起作用,人族可承受不起如此濃烈的魔氣。
但這枚魔種卻出現在了人族的心臟上。
“他們在拿人族做實驗。”
溫觀瀾深呼吸一口氣,他睜開眼,眼里的霧氣已經散去,余下一片清明冷靜。/第\一_看_書`網~.無~錯,內¢容·
“實驗?”
扶兮冷不丁想起了夜萊對奚玄觴說的那番話。
他說教會會對他進行解剖和研究。
“你們可知‘教會’?”
“教會?”
溫觀瀾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隨后搖頭,“據我所知,仙游地界上沒有什么以教會命名的勢力存在。”
即便存在,但也微不足道,不足為懼。
扶兮沉聲說了下去:“可試圖抓住奚玄觴的璇璣境強者,就來自這個教會。”
若魔種也與這個教會有關,恐怕他們早已與魔族勾結,并且密謀著更加龐大的陰謀。
溫觀瀾沉吟一聲。
“我知道了,我讓疏姬去查。”
“......哼。”
白澤懶洋洋地撐著下頜,輕哼一聲。
“我早說人族貪欲過盛,一旦他們得到太多,便會產生妒忌、不滿的雜欲,從而催生出更大的問題。”
“不論是和魔族勾結,還是在人族體內種下魔種,都與邪修無異,遲早釀成大禍。”
溫觀瀾不知聯想到了什么,陷入了回憶。
扶兮卻淡淡地瞥了白澤一眼,平靜地出聲:“欲望,是萬物生靈都擁有的本能......生靈龐雜,欲望形形色色,會釀禍的不止人族。?x,w!q¢x^s,.!c,o`m\”
“莫非白澤閣下能做到無欲無求?”
“.........”
白澤一噎。
他這是多少年沒被懟過了?對方還是一個才三十多歲的小丫頭,簡直聞所未聞。
溫觀瀾回過神,望著白澤啞口無的模樣,忍俊不禁。
“扶兮說得對。”
他輕咳一聲,“魔族將魔種交給人族,想必藏著不少心思,在調查教會的同時也別忘了觀察魔族的動向。”
“......行行行。”
白澤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懶得看他們一唱一和的表演,直接移開了視線。
扶兮起身。
她俯視著白澤,不疾不徐地說道:“白澤閣下,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