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是想趁機打聽安穎身邊這個姓俞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已經在安穎這里栽過跟頭,絕不能再栽第二次!
安穎又買了些冬蟲夏草,是以半價拿下的。
她笑著對俞惠芳說:“仗著大師姐的面子,我可得多進些草藥,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你啊你,這話要是讓老三聽見,他不知道得多傷心。”俞惠芳無奈又好笑。
安穎突然想起什么:“對了,這么大的交易會,三師兄他們怎么不過來?”
“誰說他們沒來?”俞惠芳解釋:“他沒親自來,但派了弟子過來,還設了展位。”
“我沒聽三師兄說過。”安穎有些意外。
“你都隱居兩年了,比我和其他師兄姐都佛系,自然不知道這些。”
俞惠芳調侃:“所以你再不出來,我們都快不知道去哪里把你揪出來了。”
安穎歉意地笑了:“是我的錯。”
俞惠芳搖搖頭:“沒什么對不對的,生活只有自己想過和不想過,當下想過的生活,就是對的。”
“下一秒覺得不對,改正過來,也是對的,人生的對錯,只看自己的選擇,沒有絕對的標準,連歷史都是這樣,所以你不用在意。”
“謝謝大師姐!”
安穎心里一暖。
“謝什么?走走走,我帶你去三師兄他們的展位看看。”俞惠芳拉著安穎,走向一個掛著天一醫藥牌匾的攤位。
兩人走進去,沒亮明身份。
但是,攤位里一個年輕負責人卻眼睛一亮,立刻上前問道:“請問是俞師伯和安師叔嗎?”
俞惠芳意外:“你怎么認識我們的?我好像沒去過你們藥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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