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根本沒有適合靳驍躺下的地方,只能讓人到屋里去。
其他屋子沒收拾,不太適合讓靳驍進去。
所以,只能讓他躺到自己的床上。
屋子很簡陋,看得出家里沒什么東西。
一個老舊的,斷了耳朵的熱水壺,簡單的木盆子,還有一條毛巾。
柜子上已經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更別說家里有什么值錢的。
靳驍看了一眼,床上有一個繡花枕頭和一床被子。
靳驍在床上躺下,鼻息間是一股淡淡的幽香。
是安穎身上的香味。
他閉上眼睛。
安穎說道:“你可以把襯衫的扣子解開。”
說完,她轉身拿針。
靳驍眼睫毛動了一下,這才伸手將扣子解開。
安穎的針已經拿出來,她扎針又快又狠又準。
靳驍在針扎下去之后,感覺身體的氣血通暢了許多。
“你的毒還得慢慢解。”她看著男人左胳膊上面的傷說道:“外毒內毒,你的身邊出現過叛徒。”
“你怎么知道?”靳驍突然睜開眼睛,犀利深邃的目光看著安穎。
“如果不是信任的人,給你的藥,你應該不會用,如果不信任的人給的東西,估計你不會吃,當然,也有例外的情況,比如,你自己誤吃。”安穎分析情況。
靳驍又閉上眼睛,蒼白的臉看不到一根絨毛,他的睫毛纖長。
如果不是血色不好,這個男人得多好看!
安穎不由得多瞧了兩眼。
察覺到異樣的目光,靳驍突然睜開眼睛。
安穎的眼神沒躲開,和靳驍的眼神對上。
她摸摸鼻子。
靳驍似乎不在意,說道:“治好我的病,條件盡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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