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終于沒忍住噴了一口血,整個人迎面倒下。
曲召士兵大驚,忙上前扶住他:“大使,大使,您沒事吧?”
使者抖著手指向姜瑾,喘著粗氣一副隨時要厥過去的樣子:“你,你,你欺人太甚!”
姜瑾退了一步:“大家都看到了,我可什么都沒做,是他自己吐血的,跟我沒關系,別想訛人。”
噗。
使者被氣的又噴出一口血,臉色白的像雪,胸口起伏的厲害,卻什么也說不了,挺了幾下,頭一歪,暈死過去!
姜瑾:“……”
她都懵了,不是,就這,她什么都沒說呢,就暈了?
曲召士兵慌了神,大力掐使者的人中,嘴里大喊:“大使,大使。”
然,人中都掐出血了,使者依然一動不動。
曲召士兵將領囑咐:“快,大使可能不行了,趕緊的我們回去找郎中。”
士兵們七手八腳把使者抬起來,就往馬車上塞。
士兵將領瞪著姜瑾:“你們等著!”
說完好似怕姜瑾砍他似得,一溜煙的翻身上馬,噠噠噠的走了。
看著曲召人離開的背影,姜瑾面上沒什么表情變化。
夏蟬衣冷哼一聲:“主公,不如把他們都干掉?”
姜瑾擺擺手很大度:“兩軍對陣,不斬來使,何況我們是禮儀之邦,要以禮待人,以德服人。”
夏蟬衣:“……”如果不是使者每次來都要見血,她就信了。
話說,她還挺好奇這次曲召使者能不能熬過去這一次。
要是真死了,她主公可算是把人活活氣死第一人,豎著來,橫著回,威武!
姜瑾回到縣衙時,陳梓正等著她。
“怎么了?”姜瑾有些意外,陳梓最近一直在教學和做活字印刷的雕版。
陳梓滿臉激動,把手里的一本厚厚的小書遞給姜瑾:“主公,不負所望,簡體字典完成了。”
姜瑾眼神亮了,接過字典細細看起來。
書是線裝書,用了厚紙做封皮,上面只簡單印了‘簡體字典’四個字。
翻開內頁,一股淡淡的墨香襲來,里面的內容和后世的字典差不多,印字清晰,字體規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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