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怪我,大哥。我一沖過去,誰知道那小子抽什么瘋了,一下子就返身拉著江家小子跑,我也是一著急,就兩個一塊打暈,帶回來了。”
偷聽到這兒的張恪,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敢情人家不是沖著自己來的,當時要是不跑的話,估計啥事兒沒有啊,心下不由一陣郁悶。偷偷的站起來,往那邊一瞧,只見四個漢子或站或坐的圍著一個綁著的人,雖然看不見臉,但觀其衣著,那被綁之人分明就是江風。此次糊里糊涂的受此無妄之災,全都是拜這小子所賜,也不知道他到底惹了誰了,竟雇人行此綁票之舉。
此時,又有一人急急跑來:“大哥,人到了。”幾個人紛紛站起來,看著前方。不一會兒,一個人影走到幾個綁匪跟前,此人一身長袍從頭罩到腳,面容隱在袍服里,看了看被綁住的江風后,隨手扔下一個包袱,“砰”的一聲落在幾個大漢身前。幾個大漢打開包袱看了下后,又包好,提起,朝來人拱了拱手后,就離開了。
待到腳步聲遠去,那人掀開頭上的袍子,露出一張臉來。張恪屏住呼吸,瞧著那張臉,不由得眼睛一縮:這張臉,怎么像是在哪里看到過呢?這個人,他確定是不認識的,但這張臉又好像是見過的,怎么回事兒?那人看著江風,忽然拍了拍手,便有兩個黑衣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出現在他身后。那人一揮手,兩個黑衣人上前架起江風飛快遁走。之后,那人朝四周張望了一圈,張恪差點嚇死,慌忙低下頭來,盡力屏住呼吸,一張臉憋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到實在憋不住時,張恪呼出來一口氣,但依然不敢亂動。就那樣一動不動好一會兒后,忽然又有oo@@的聲音響起,張恪心下一涼,想著:這下完了。卻見一個小白影飛速沖來,一下子沖入他的懷里,雖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除了傾城還能是誰?
回到客棧房間。哈尼正小心地幫張恪往被磨破的手腕上著藥。房間里,還有胡不歸。張恪將今天的事情向其說了一遍。胡不歸聽后,沉思道:“那個江風不過是個未及冠的混小子,綁他干什么?還是花了一千兩雇人干的這事兒,有點邪門啊。”張恪心說,這我哪知道啊?這事兒還真的是莫名其妙,那個灰袍人他明明不認識,為什么卻感覺有點面熟了?張恪看著胡不歸問道:“對了,老胡,你怎么不守著大丫呢?她晉級了……?”說到大丫,張恪忽然腦子靈光一閃,好像想到了什么。胡不歸道:“剛才哈尼來找我,說你去了一天還沒回來,我就找人幫我看著大丫,和她們一起去尋你了。”張恪苦苦思索著,忽然恍然大悟:咦,那個灰袍人好像就是那個誑騙了風清揚的西域商人啊。大丫說那人來自西域的殺手組織,叫“范戈爾”的,還給他看過通輯令上的畫像,難怪他會覺得眼熟,只是他當時因為沒有怎么在意,只瞅了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想到這兒,他立馬站起來往外走。哈尼急道:“少爺,這么晚了,你又去哪?”
張恪頭也不回道:“我去找大丫姐姐,問個事兒。”
話音剛落,大丫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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