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天完全黑前,張恪回到了家,還好趕得及陪母親用晚飯。吃完飯,回到自己的小院。張恪叫住正忙著打掃的哈尼,問道:“你怎么不告訴我,來的人是你姐姐啊?”
哈尼睜著無辜的大眼道:“少爺,你也沒問啊!”
張恪翻了翻白眼,得,這還是我的錯。不是,你們北境來的,都這么聊天的嗎?沒有點承受能力的話,總感覺跟你們聊多了,血壓容易飆高。呼了口氣,又問道:“你們倆是親姐妹嗎?怎么看起來,不怎么像呢?你姐姐兇巴巴的。”
哈尼笑道:“少爺被嚇了一跳吧。呵呵,我姐從小就跟著我爹習武,別看她是個女孩子,她功夫可好了。我爹也常夸姐姐天賦異稟,有宗師之質。但我倆確實長得不像,我更像我娘,我姐比較像我爹。”
張恪心道,原來如此,又問道:“你剛才說的宗師,是什么意思?”這個問題,他問過許多人,但大都語焉不詳。
哈尼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一種武學境界。我自小體弱,不適合習武,也弄不明白這個。不過,我姐應該知道得比我多一些。要不,下次見到她,少爺親自問問她去。”
張恪疑道:“下次?你姐,她不走了嗎?”
“嗯啊,因為狼族開始犯邊,我姐就被派來保護咱們了,自然是不會走的。”
“下午見面時,她沒有說起過這個啊?那她住哪里?來咱家的話,她用什么身份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