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后來我跟她說,以后就當跟你同齡了,生日也和你一樣過同一天”
“啊,這樣也行?她同意了?”
“那有啥不同意的,這樣子不好嗎?一個漂亮姑娘,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多好”。張恪聞,呵呵笑了笑,低下頭,繼續扒拉飯菜。柳氏見這小子這慫樣,手指頭戳了他一下笑罵道:“臭小子,滑不溜丟的,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吃完飯,再陪柳氏聊了聊,見她累了一天,精神頭不足,起身跪安后,便出了母親的宅院。下人們,這會兒還三三兩兩在各自聚餐,一路走來,一個人影都沒有。但耳邊的喧鬧聲,卻不曾斷過。回到自己的院子,估算了下,大約晚上九點的樣子。熱熱鬧鬧了一天,現在倒是又剩自己一個人了,張恪搖頭笑了笑。坐到書桌旁,想起一首古詩,鋪好紙,研好墨,提筆寫道:
今歲今宵盡,明年明日催
寒隨一夜去,春逐五更來
氣色空中改,容顏暗里回
風光人不覺,已著后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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